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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翻译】【伪鹿犬】Summer of Sorrow（十二）

Chapter 12: The Promise
作者：有点短，为此我道歉。还有一点病态（我真的该停下来了）。我爱Sirius，为什么，哦为什么我要对他那么残忍？

不许说，James。

永远都不许说出去。

答应我你不会说。

答应我，James！

这是个熟悉的“咒语”，James听到过很多次，总是来自于同一个人。James也考虑过说出去。他知道人们会听的。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强大的，不可触碰的Orion Black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那是Sirius的秘密，James不能背叛他。不管怎么样，他有时会感到一阵内疚，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很多时候James想有多少人猜到了，却决定视而不见。他估计有很多。Black家总是举办小型宴会，至少得有几次Orion对他的某个孩子发脾气。James还考虑过Dumbledore或其他的什么教授是不是知道。他觉得Dumbledore应该知道。Dumbledore似乎知道所有事。但想到他知道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让James感到有些不舒服。Dumbledore不会这么做的，不是吗？James回想起有几次校长曾经威胁要给掠夺者停学，这个威胁使Sirius慌乱得最厉害，但他还是像平常一样表现得毫不在意。

很显然Sirius其他的家庭成员知道，但他们几乎从不干涉。James想起Sirius曾经告诉他他的Alphard叔叔出面干涉过一次使他逃过了一顿殴打。Sirius还说过甚至他祖父也在他一次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装满玫瑰的昂贵花瓶后阻止了Orion。

“我们曾经也是很幸福的。”Sirius随意地说，他的眼神看起来很遥远，“我很确信。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几乎等不及我的家人来拜访。他们会从很远的地方给我带来礼物，我也非常喜欢见到我的堂姐们。Narcissa和我曾经是那么亲密。我们经常一起制造游戏。其他人永远不能理解我们，所以我们从来不让他们加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James问。

Sirius耸了耸肩，“她选择了她的道路，我选择了我的。从我被分到格兰芬多以后她就没再和我说过话。这没什么，但有时我只是希望…”他的声音小了下来。

“什么？”James催促。

心烦意乱地，Sirius什么都没说。然后他看向他的朋友，“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也会这样的，不是吗？那些‘我们曾经很幸福’就是我们回顾过去的我们会说的，我们会记住那些美好时光，知道它们永远不会回来。”

James张开嘴想要表示不同意，但Sirius预料到了他，他笑了笑。

“你觉得你能凌驾于那之上，是吗？它会发生的，这是无法避免的。你和我会分开，然后我们会好几年都不见面。直到某一天我们中的一个死了，或许是我，然后你会出于义务参加我的葬礼。但是当你看到我躺在那里，冰冷而又空虚，你会记起我们是多么好的朋友。然后你就会说‘我们曾经很幸福，记得吗？’但那时我已经深入地下，所以我无法回答。”

James就那么盯着他，然后说，“我一点也不相信，而且我也不相信你会这么做。别这么说，Padfoot。你这样想有点吓着我了。”

Sirius笑了笑，但他的眼睛充满黑暗。

Sirius还没回自己的公寓，James很高兴。他真的很想让Sirius放弃掉关于公寓的想法，直接和他一起住。他父母不知疲倦地努力说服他的朋友搬进来，但却难以成功，因为Sirius固执地坚持说他不想打扰。不管Potter们坚持多少次Sirius没有打扰，Sirius就是拒绝相信他们。

不管怎么说，James的父母在某种意义上是赢了的，因为Sirius心软了，决定留下来直到开学。尽管Potter宅邸很大，James还是坚持和Sirius共用一个房间。没有人有异议，James很高兴。他需要时刻盯着Sirius。他非常担心Sirius越来越奇怪的行为。有时候他看到他的朋友恐惧地盯着镜子，就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或是什么人在看着他一样。起初，James以为Sirius就是自负，但他很快又发现事情是有所不同的。Sirius不再冲着他的镜像咧嘴笑，而正相反，他看起来有点害怕它。有一件事特别突出，让James意识到Sirius的行为绝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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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走进房间里看到Sirius没有穿衬衫，背对着镜子坐着。Sirius看起来很沮丧，James问他怎么了。Sirius奇怪地盯着他然后问：

“你的后背是什么样的？”

“什么？”

“你的背。我能看看吗？”

James对Sirius奇怪的悲伤语调感到很不安，“为什么？”

“我敢打赌它是完美的，不是吗？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Sirius苦涩地回答，“看看我的背！”

James以前就看到过，但他瞥过镜子时还是倒吸了一口气。Sirius的后背布满了伤疤，大多数都形状怪异。最新的伤疤是鲜红色的，其他的都褪成粉红色的痕迹。它们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腰部。James试图说些什么，但Sirius继续以一种尖利的声音说。

“这太可怕了！有这样的背，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没有人会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Padfoot，冷静些。这些伤疤总会褪去的。”

“对，”Sirius赞同，“这些伤疤总会褪去的。或者它们会吗？我觉得这些伤口很深。有些伤口太深了，从来没有完全愈合过，它们不会…我永远也不会有一个像你一样完美的背了，是吗？”

“我不知道。”James承认。

“我会变成什么样啊？”Sirius疯狂地喃喃道，更像是给他自己说而不是给James，“没有了我的外貌，我将一事无成。”

“什么？Sirius，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咱们年纪最聪明的学生！你是个了不起的魁地奇球员！你做的每件事都非常出色，学校的每个女孩都愿意为能在你身边而杀人！Padfoot，你拥有的可远远不止美貌！”

Sirius茫然地看了他一会，突然转换到了他标志性的狡黠一笑，“我都知道，Prongs。你忘了提我体贴的天性和妙极了的艺术技巧。”

James皱了皱眉。有时候他觉得Sirius的情绪变化太快了。Sirius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大师，甚至在他暴露的时候，他也能很快地恢复过来。James张了张嘴想要指出这点，但Sirius似乎预料到了他的意图，他迅速地穿上衬衫然后离开了房间。James站在那，挠了挠头。他需要告诉他父母这件奇怪的事吗？James开始担心Sirius需要帮助，而James却没有能力提供。他母亲提到过或许Sirius该找个治疗师谈谈，Sirius笑了笑，说他没有钱也没有什么可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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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欺骗对于Sirius来说太容易了，有时James怀疑Sirius是否也在欺骗他。他问了Sirius这个问题，Sirius看着他然后问他真的觉得欺骗对于自己来讲很容易吗。

“听起来就像他一样。”Sirius抱怨。James不需要问“他”是谁。

“我不是说这是一种侮辱，”James迅速地回答，“就是你撒谎得太好了。每当我们需要脱身的时候，你总是想得最快的那个。你总能想到一些完全可信的借口，甚至当你在说一些荒谬的话的时候，你也有办法使它听起来非常可信。”

Sirius笑了笑，“好吧，如果这取决于你的话，我们每次都会被抓住。每当我们遇到麻烦，你的脸就会迅速变红。”

“才不是！”James争论，脸不由自主地涨得通红。

“就是！看看你吧，”Sirius大笑，“不过别担心。说谎并不是什么人们想要擅长的事情。当从小就有必要时，它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

“你对我说过谎吗？”James在他能阻止自己之前问。

“没有。”Sirius说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