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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翻译】【伪鹿犬】Summer of Sorrow（十三）

Chapter 13: The Reunion

第二天早上James醒来时，精神好多了，Sirius也是。今天Remus和Peter要来，进行掠夺者一年一度的夜营野炊。至少他们是这么叫的。其实不是真正的露营，只是四个男孩在Potter家后院支个帐篷。不管它是什么，这可是掠夺者的传统，从一年级他们相遇后就开始了。Remus和Peter来到的时候James和Sirius正在打魁地奇，很快他们就决定Potter宅邸太单调了不适合他们的小聚会，他们应该出去吃午饭。当他们到了一个靠近James家的小麻瓜餐馆后，James迅速的告诉了Remus和Peter为什么Sirius在他家里。Sirius捅了捅他最好的朋友，但James似乎没有注意。Peter是最先做出反应的。

“你离家出走了？真的离家出走了？”

“没错。”Sirius若无其事地回答，笑了笑。

“我真不敢相信。我是说，你一直在这么说，但我从没想过你真的离家出走了！”

“嗯，我就是这么做了。”Sirius直率地说，“我们能谈点别的吗，求求你们了？”

“你伤心吗？”Remus问。

“我终于达到目的了。”Sirius剪短地说，维持着自己的假笑。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非得讨论这个，”Sirius说，他的脾气有点上来了，“我的家人很可怕。我离开他们很好。”Sirius不知是在试图说服他们还是自己。

“只是你听起来很难过，”Peter插嘴说，“你觉得他们会把你带回去吗？你的钱怎么办？你们之间的联系怎么办？你真的做到了，Padfoot。为什么现在离开？反正你不久就要成年了…”

“我等不了了。”Sirius回答，他的声音越来越冷。James决定在Sirius发脾气开始大喊大叫之前是时候插话了。

“拜托我们能不能谈点别的？从他来了我能听到的除了Sirius，Sirius，Sirius就没有别的了。”James向他的朋友笑了笑让他知道他在开玩笑，但Sirius避开了他的目光，表情更加冷峻了。James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移向了头发。

Peter皱了皱眉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Remus打断了他，“听到你Alphard叔叔的消息我很遗憾，Padfoot。”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预言家日报上登了。你看那篇文章了吗？他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Sirius想起他父亲被指控杀害Alphard时的笑容，感到胃里一阵难受。“哦。嗯，我没在报纸上看到。我想我还没读过呢。反正我也不想在上面看到我的家人。拜托我们能谈谈除了我之外的事么？你们俩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夏天吗？”

Peter抓住这个机会又开始讲话了，他闲聊了一会自己的见闻。Sirius非常感激他叉开了话题，去了一下盥洗室。他刚一离开，剩下的三个人就开始压低声音说话。他感到一阵愤怒因为他确切的知道他们在讨论谁。

“Prongs，Padfoot的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Remus急切地问。

“有天晚上他在镜子里叫我，求我去接他。我不得不把他带到我的扫帚上，他当时状态很不好。”

“可怜的Padfoot。”Peter悲伤地说。

“他真的不回去了吗？”Remus问。

“在我能帮助的情况下不会，”James冷冷地回答，“他父亲就是个疯子。你们真该听听他是怎么和Padfoot说话的。他很邪恶，我发誓。”

“你有没有…我是说…看到过？”Remus别扭地问。

“什么？”James问。

“我是说我想…嗯，我以为—”Remus四处看看，压低了声音说，“他父亲打他，是不是？”

James咬了他的嘴唇，这次他尝到了血。他不想把Sirius的秘密说出来，但他没办法继续藏着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帮助Sirius！而且Remus轻松地猜到了。当然告诉掠夺者比告诉James的父母或教授或什么的要好？对吧？Sirius不会太生气的。他们猜到了又不是James的错。并且很不幸的，同往常一样，他的脸暴露出了一切。

“我就知道，”Remus吐出一口气，“我就知道。我是说，很显然有一次Dumbledore把我们的父母都叫来，然后Sirius的父亲—”

“嘘！”James急切地低声说，“我们不能谈论这个！你们不能告诉任何人Sirius的父亲打他！要是他知道你们知道了…”

“为什么他会在意我们知道了？”Peter问，“我们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他能告诉你却不愿意告诉我们？”

James感觉受到了冒犯，他是Sirius最好的朋友，当然Sirius会告诉他他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不幸的是，这并不完全适用于此。James无意中发现了Sirius的秘密，亲眼目睹了它的恐怖。“他没有告诉我，”James最终回答，“是我自己看到的。”

“你看到了？发生了什么？”Peter问。

“你们必须保证绝不告诉任何人我告诉你们的事。尤其是Sirius。如果你们知道了他会很难过的。”

“我们保证。”他们齐声说。

James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敢肯定他会后悔的，“就在一年级刚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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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很无聊。暑假都过去三个星期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做过了所有想做的事。他想念霍格沃茨。他想念他的好伙伴们。他想念Sirius。Sirius总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事做。他不停地给Sirius写信，虽然Sirius看起来一点也不享受他的暑假。James决定去拜访他。他可以让Sirius高兴起来，同时摆脱他自己的无聊。James从信上知道了Sirius的地址，决定用飞路粉过去，在没有他父母许可的情况下。他出现在Sirius的卧室里，发现一个看起来很虚弱，轻微受伤的Sirius。他看到James时脸色煞白。

“Sirius！我来找你了！你的脸怎么了？”

“我…呃…撞到门上了。”Sirius心不在焉地回答，摸了摸脸颊上已经褪去的伤痕，“你在这儿干嘛呢，James？”

“我想你啊！你不想我吗？”

Sirius笑了笑，“每天都想。但你真的应该提前通知我的。我父母没预料到有客人。”

“我去介绍我自己。”

“别去！我的意思是，他们…很忙。和我呆在这吧。假期过得怎么样？”

他们聊了一会，Sirius变得越来越紧张。终于，有人走过前门的声音让他脸上的血色全消失了。

“怎么了，Sirius？Sirius？”James问。

“SIRIUS ORION BLACK！”楼下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现在立刻给我滚下来！”

“你干什么了？”James低声问。

“我不知道，”Sirius惊恐地低声回答。“呆在这别乱跑。”

James把耳朵贴在地上想要听到发生了什么，但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费力去听。接下来的话被大声的喊出来，James确信他远在几百英里之外的父母都能听到了。

“这该死的是什么？”Orion在Sirius一到达能够到的距离就迅速抓住了他，把一张纸扔在他脸上。

Sirius认出了霍格沃茨的印章，马上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它们是我的成绩，先生？”Sirius试图回答。Orion抓起了他的头发，猛地一拉，他的脖子被痛苦地扯着。

“它们是，”"Orion危险地说，“读读最下面写了什么。”

Sirius斜视着读了起来，“Sirius是本年级最聪明的学生，所有的功课都做得异常杰出。很显然他是个聪明且有魅力的年轻人，会有一个光明且成功的前途。但是，他的行为使他无法充分发挥他的潜力。他经常由于不成熟的恶作剧和在课堂上易分心而被关禁闭。他还喜欢扰乱课堂纪律，通常和他的同学，James Potter一起。”Sirius大口地喘着气。

“禁闭？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说的？”Orion咬牙切齿地问。

“对不起，先生，”Sirius努力使恐惧从自己的声音中消失。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

“看起来解决你的行为问题对霍格沃茨的教授来讲有困难。毫不另人吃惊，因为我对你也有同样的问题。幸运的是，我，不像他们，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规矩起来。”Orion把他的儿子扔出去，Sirius跌到了厨房桌子上。他匆忙离开他的父亲，但Orion逼近了他。“要是我再听到任何你在学校行为不端的消息，我就把你锁在地窖一个星期。”

“我不会再违反规矩了，父亲，我保证！”Sirius害怕地回答。

“上楼拿我的皮带，在你的房间里等着我，Sirius。”他父亲冷冷地说。

“我的房间？不去…你的？”Sirius问。

“你母亲在休息，小白痴。”Orion咆哮。“再不挪动你的屁股，我就把你拽过去。”

Sirius跑到楼上他父亲的房间，随便抓起衣柜里他看到的第一根皮带。他迅速地跑到他的房间里找到James，James看着他，好像想要说些什么。Sirius走到壁炉边，但他的飞路粉用完了。“该死的！”他低声说。没办法了。他能听到他父亲上楼的声音。他知道他的秘密就要被James发现了。

“那个皮带是干什么用的？”James问。

Sirius怀疑地看着他，但很快又想到，当然了，James不会懂得任何关于被打的事。Sirius见过James的父母，他们简直是圣人。他们绝不会想到对James做Sirius的父亲几乎每天都对他做的事。

“James，仔细听我说。进我的衣柜里，在我说你能出来之前不要出来，好吗？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你必须一直呆在里面直到我让你出来。好吗？保证？”

“Sirius，发生什么事了？”

“求你了，James，答应我你不会出来。”Sirius恳求道。

“我保证。”

James安全地藏在衣柜里，但他可以透过衣柜门的缝隙窥视到Sirius房间。Sirius在干嘛？Sirius跪在地上，背对着门，脱下了衬衫。Sirius的父亲走了进来。James认出了是刚才楼下的声音：

“你让我失望了，Sirius。”

“对不起，先生。”Sirius把皮带递给了他父亲。

*啪*

James迅速地用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大叫出声。Sirius的父亲在用皮带打他！他刚想要跳出衣柜，这时他想起了他对Sirius的保证。

*啪*

*啪*

*啪*

James一下一下地数着，在每一下后都祈祷Sirius的父亲能停下来。他能听到Sirius在他的手掌中啜泣。七。十九。二十八。终于，在第三十二下，Sirius的父亲把皮带扔在了他儿子脚边，走出房间，砰的关上了门。Sirius把脸从手中抬起来，James看到Sirius哭得眼睛充血。James把手放在脸上发现他自己也在哭。Sirius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锁上了门。然后他把衣柜拉开，James走了出来。

“你该走了。”Sirius低声说。

“Sirius…Sirius，你爸爸—”

“你永远都不许告诉任何人你刚才看见了什么，James。保证？”

“不！Sirius，让我告诉我父母吧！他们可以帮助你！”

“没有人能帮助我，”Sirius苦涩地回答，“相信我，他们试过了。在我七岁的时候…不没什么！James，求你了，你必须发誓这保留在咱们俩之间！我以后会给你解释的，但现在你必须保证不会说出去！我发誓不是看起来那样的！他只是非常爱我。答应我，James！答应我你不会说出去！”

James感觉到眼睛再次充满泪水。“我保证。”他几乎是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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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讲完他的故事时，Remus和Peter都沉默了。Peter在发抖。

“可怜的Sirius。”Peter重复道，“我一直以为他拥有着完美的生活—”

“我也是！”Remus插话，“有时我甚至对此感到愤愤不平。梅林啊，我真是太傻了。”

“表面上他确实有完美的生活，”James苦涩地说，“他富有、英俊、才华横溢、天赋异禀…他有图画一般完美的生活，直到你离近了看。然后你会看到一切都是扭曲的。他的家庭想要把他培养成完美的人，一点小小的不完美就会产生后果。他告诉我他在学钢琴的时候他母亲给琴键施咒，要是弹错了就会被灼伤。”

“我总是认为他擅长一切。”Peter轻声说。

James苦笑了一下，“他是。要是你每次出点错就被暴揍一顿，你也会变得擅长一切。”

Remus不舒服地看着James，“我不敢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却什么都没做。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

“什么，你疯了吗？”James震惊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应该怎么办？就连我告诉了你们，他的朋友，Sirius都会疯的！我们从来不讨论这件事…直到最近。他似乎对我更开放了一些，这是件好事，我想。但在此之前我一直试图和他谈谈，他总是拒绝我，就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

“嘘！”

Sirius挑了这个时候重新加入。他向服务员笑了笑，但其他三个男孩不安的看着他。他们都在想象Sirius十六年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们交换了眼神，看着Sirius。

“你们刚才在讨论我吗？”Sirius怀疑地问。

“对，”James回答，“我正在宣布我对你永恒的爱。”

“那你对着我说效果是不是更好？”

“我正在练习我的演讲。”

“怎么样？”

“Padfoot，我是多么的爱你啊？让我数数。你在睡梦中讲话，不管多晚都把我叫醒。你每天定五个闹钟起床，却全部忽略。你在浴室中呆几个小时，我得等到下午才能淋个浴。你绝对偷了我几条格兰芬多领带…”

“嗯，我自己丢了几条，而且我以为你会注意不到。”

“我就知道！Moony，我告诉过你我没在幻想我的领带都消失了！把它们还回来，Sirius！”

“拿你自己的去。”

“那些就是我自己的！”

“谁找到算谁的，Prongs。”

“那好，”James咧嘴一笑，“我要回我的房间‘找到’你的所有东西。”他站起来离开。Sirius跳起来追赶他。

“你敢，Potter！”